※殤凜同居、浪寄居
※聆牙設定為只有浪能感知到(還有凜)的付喪神,慎入
※OOC注意
 

本來只是想改造玩具打發無聊的時光,沒想到就因一時的興起試用,居然把自己搞到慾火焚身、忍無可忍。

 

忍著體內的燥熱及因玩具引起的快感,凜雪鴉扶著牆一步步走向正在客廳看報紙的殤不患。見目標物出現在視線範圍中,凜雪鴉強撐著顫抖不已的身體,像一頭餓狼般撲向了殤不患。

 

 

 

回過武術的殤不患敏銳的感知到危險,本能回身做出攻擊的架式,但在看清危險的源頭是自家戀人後急忙收勢,就這麼被撞下了沙發、滑到落地窗前。

 

 

 

「嘶──」因撞擊造成的疼痛使殤不患倒吸一口氣。

 

 

剛張嘴想罵罵自家戀人在搞什麼,可嘴才剛張開便被另一對不屬於自己的柔軟唇瓣給堵上。火辣辣的吻似在尋找慾望發洩的出口。

 

 

儘管被凜雪鴉突如其來的吻挑起慾望,殤不患依然維持著理智,在凜雪鴉敏感的腰肢上捏了一把,順利趁凜雪鴉身子癱軟的瞬間把自己的嘴給拯救出來。

 

 

 

「呼、我說你到底在──喂,你沒事吧?」

 

 

 

嘴重獲自由之後殤不患本想質問自家戀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但在看清趴在身上的人那濕潤的紅眸及臉上那不自然的潮紅時話鋒一轉,轉而關心起了凜雪鴉的身體。

 

 

 

但凜雪鴉並沒有回答對方的提問,粗魯地將殤不患身上的背心扯成碎片,毫無遮掩的下半身那高挺的慾望沿著鍛鍊有素的腹肌溝渠摩擦,試圖緩解體內的燥熱。

 

 

 

 

「哈啊‧‧‧‧‧‧不患、給我‧‧‧‧‧‧」

 

 

 

「先等等,你怎麼回事?吃錯藥了?」

 

 

 

戀人在身上擺動腰肢、摩擦著自己腹肌緩解慾望的畫面,看得殤不患也是慾火焚身。但見凜雪鴉如此不尋常的模樣,他還是決定先問個清楚。

 

 

 

 

「嗯‧‧‧後面‧‧‧‧‧‧」被慾火燃燒著理智的凜雪鴉,已無法組織語言回答殤不患,只講了關鍵字讓對方自己去看。

 

 

 

 

聽從凜雪鴉的提示,殤不患無視在他身上胡亂贈著的凜雪鴉,伸手探向了其後穴,那處已經濕得一蹋糊塗,鎖不住的淫水將那白皙緊實的大腿儒濕了一片。

 

 

 

想著這傢伙指不定又自己改造了什麼東西來玩,殤不患伸指探入那濕潤的後穴,果不其然找到了個正在高速震動加三百六十度滾動的跳蛋。將那小東西拉出來,驚奇地發現前端居然還會模仿著性交的方式前後伸縮。

 

 

 

「你到底是工程師還是科學家?你是怎麼把一個跳蛋弄成這個樣子的?」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跳蛋脫離了後穴並不是拯救凜雪鴉脫離水深火熱之中,反而讓全身早已被情慾佔領的他感到空虛不已,更加地渴望殤不患能填滿他。

 

 

 

動手解開殤不患的褲頭,凜雪鴉張口含住那半挺立的男根伸舌舔拭,至完全挺立也充份濕潤後,扶著那碩大的慾望對準自己飢渴地穴口一口含入。

 

 

 

「哈啊‧‧‧‧‧‧」瞬間被填滿的感覺使凜雪鴉不自覺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這麼急?你是在那玩具上塗了什麼催情液嗎?」

 

 

 

緊緻溫熱的甬道包裹著自身的慾望,也使殤不患按耐不住蠢蠢欲動。但他就偏偏不動,看凜雪鴉怎麼玩火自焚。

 

 

「讓你愛玩,自己點的火自己解決。」

 

 

 

見殤不患真的沒有動作的意思,凜雪鴉也不腦,雙手撐在戀人小腹上便緩慢地上下律動起來。儘管早已因塗抹在跳蛋上那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液而慾火焚身,他也不會讓殤不患如願。

 

 

 

 

不快不慢地律動折磨著殤不患的理智,配上凜雪鴉那一聲聲刻意愈來愈大聲的浪叫,終是忍不住抓住對方的肩膀,一個施力使兩人的位置瞬間對調。

 

 

 

 

「忍不住了?」

 

 

 

「嘖‧‧‧‧‧‧你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的。」

 

 

「我是要不患給我,而不是我給不患喔。」

 

 

 

看著凜雪鴉那帶著得逞笑意的紅眸,殤不患頓時覺得有些挫敗。

 

 

 

 

為什麼他老是著這人的道?

 

 

 

 

洩憤似地深頂了一下胯部,如願以償的收穫了一聲甜膩呻吟。殤不患本想趁勝追擊,此時眼角餘光撇見了那扇未拉上窗簾的落地窗,一個念頭閃過腦中。

 

 

 

嘴角勾起壞心的弧度,他退出凜雪鴉那令人留戀的甬道,趁凜雪鴉還沒反應過來抱怨前將人拉起、轉了個方向,使人背坐在他身上才又重新插入。

 

 

 

不明白殤不患突然調轉姿勢的凜雪鴉回頭疑惑的看著殤不患,而當看見對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實,他頓時明白了什麼 ,回過頭一看果不其然,他們兩人現在正對著那扇落地窗。

 

 

 

儘管他們所處的樓層數理應不會有人看見,且因是白天的關係窗戶上也只印得出模糊的影子,但看著窗外的景色還是讓凜雪鴉感受到了一股被人窺視著的興奮感。

 

 

 

「要玩就玩點刺激的,反正對你來說這並不算什麼。」

 

 

 

感受著凜雪鴉比平時還要興奮的身軀,殤不患惡意地向上頂了一下。

 

 

 

「哈啊‧‧‧‧‧‧是啊,要玩就玩點刺激的。等一下可不能把我的嘴摀起來喔。」

 

 

 

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凜雪鴉輕輕夾了下那深埋在他體內的熱械,就像觸動了什麼開關,殤不患抓著他的腰便是一陣猛烈的進攻。

 

 

 

「哈啊‧‧‧‧‧‧不、患‧‧‧‧‧‧快點‧‧‧‧‧‧再、快點‧‧‧‧‧‧啊‧‧‧‧‧‧」

 

 

 

「雪鴉‧‧‧‧‧‧」

 

 

「嗯‧‧‧‧‧‧不行了、好舒服‧‧‧‧‧‧不患‧‧‧‧‧‧」

 

 

 

聽著耳邊凜雪鴉一聲比一聲大的浪叫,殤不患實在很想呻手摀住這個人的嘴。

 

 

 

並不是不喜歡凜雪鴉的呻吟,而是擔心聲音會傳出去。就算他們住的是單間坪數較大的頂樓,旁邊也是有其他住戶的,被聽了去還得了?

 

 

但不知是否因這種怕被聽見的緊張感轉而引起了興奮感,殤不患進攻的速度與思考相反地更加兇猛,頂出凜雪鴉一聲比一聲還大的浪叫呻吟。

 

 

 

「哈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啊!」

 

 

 

 

感受著凜雪鴉後穴的收縮,殤不患知道凜雪鴉已經快到了。在凜雪鴉即將噴發之際,他伸出一隻手堵住了那不停流著汁液的馬眼,惹來凜雪鴉一聲驚呼。

 

 

 

 

「殤不患、啊‧‧‧‧‧‧放、手‧‧‧‧‧‧哈啊‧‧‧‧‧‧」

 

 

 

「哪能這麼簡單就讓你先去,忍著,等我一起‧‧‧‧‧‧」

 

 

「不、啊啊‧‧‧‧‧‧」

 

 

 

無法射出的慾望加上後面更加兇狠地進犯,繳得凜雪鴉的理智盡數潰堤。本想伸手扒開那隻萬惡的手,卻被殤不患早一步固定在了身後,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嗚‧‧‧‧‧‧不患‧‧‧‧‧‧哈啊‧‧‧‧‧‧」

 

 

 

無法忍受不斷累積卻又無法抒發的快感,凜雪鴉的呻吟不自覺得染上了哭腔,眼眶積蓄著的生理淚水如斷線般止不住的滑落。

 

 

 

「快了,再忍一下‧‧‧‧‧‧」

 

 

 

「嗯啊‧‧‧‧‧‧啊啊‧‧‧‧‧‧」

 

 

 

隔著雪白的長髮輕吻上凜雪鴉敏感的後頸,殤不患加快了進攻的速度及力度。抽插一陣後低吼一聲,將精華全數射入溫熱的甬道中。

 

 

 

與此同時放開了對凜雪鴉的禁錮。

 

 

 

「啊啊──」

 

 

 

滾燙的濁液沖刷著柔軟的內壁,積蓄多時無法發洩的慾望在殤不患鬆手的那一刻噴薄而出。解放的快感使凜雪鴉的身軀不住地顫抖,最終癱軟在身後殤不患的懷中喘息。

 

 

 

「給你的一點懲罰,別沒事就老改造這些東西玩。」

 

 

 

 

溫柔的吻去凜雪鴉眼角的淚珠,殤不患緩緩退出凜雪鴉體內。抱起因高潮失神的凜雪鴉進浴室清理後,再回到客廳整理起落地窗前的一片狼藉。

 

 

 

剛清理完,凜雪鴉就從後面抱了上來。

 

 

 

「‧‧‧‧‧‧你不會想再來一次吧?」感受著凜雪鴉同樣赤裸的胸膛,殤不患很是無語。

 

 

 

「不了,改造那東西可不簡單。花了一個上午在改造,剛才又讓不患這麼折騰,我也累了。」

 

 

「還知道累啊,沒事改造這些東西做什麼,你到底是工程師還是科學家?」

 

 

「本業是工程師,改造這些東西不過是興趣而已。而且這也能為我們的房事添加些樂趣不是嗎?」

 

 

「是、是,把自己搞成那個樣子你覺得有趣我也沒話說。」

 

 

 

無奈地聳聳肩,殤不患轉身把凜雪鴉攬在懷中,但下一秒便被對方推倒在地。

 

 

 

抱怨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凜雪鴉放在唇上的食指給制止發言。

 

 

 

「這次是個意外,我沒注意到那瓶潤滑液中含有催情的成分。」

 

 

「現在我是真的累了,不患就陪我睡一覺吧。」

 

 

雖然殤不患很想開口吐槽這傢伙要睡不回房間睡床上,偏偏選擇躺在客廳地板上。但看著凜雪鴉自顧自進入睡眠的平靜面容,頓時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算了算了,反正有個人體暖爐在,睡在哪都一樣。

 

 

 

 

從落地窗灑落的午後暖陽照得人懶洋洋,殤不患打了個呵欠便閉眼隨凜雪鴉一同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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