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凜同居、浪寄居
※聆牙設定為只有浪能感知到(還有凜)的付喪神,慎入
※OOC注意
※有失禁情節,慎入

 


一聲「我出門了!」殤不患就立刻奔出家門,連門都沒來得及關。這是凜雪鴉剛踏出房門所見的景象。

 

 

唉呀、唉呀,連路上小心都還沒來得及說呢。

 

 

無奈地將同居人忘了關上的門闔上。凜雪鴉雖好奇殤不患如此風風火火地出門所謂何事,但現在更讓他好奇的是放在客廳茶几上亮著螢幕的筆電。

 

他雖沒有窺探他人隱私的興趣,但那台電腦就放在那裡也不上鎖,擺明就是讓人來看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就心安理得的握上滑鼠點開一個又一個資料夾,毫無顧忌地瀏覽著存放在磁碟機裡的資料。

 

 

因此當殤不患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凜雪鴉盯著電腦看得津津有味,頓時感到非常不妙。

 

 

「喂,凜──」

 

 

「不患,你回來啦。」聽見殤不患的聲音,凜雪鴉從螢幕前抬頭笑臉盈盈地對殤不患打招呼。

 

 

意識到那笑容的含意,殤不患快速衝到凜雪鴉面前,啪地一聲闔上筆電。

 

 

「凜,你聽我說、唔──」殤不患話還沒說完,就被凜雪鴉突然湊上的吻給打斷。

 

 

一吻畢,凜雪鴉摟上了殤不患手臂,笑著對他說:「原來不患都在看這些東西嗎?與其看這些虛假的東西不如就讓我來滿足你所有的性幻想吧。」

 

 

「‧‧‧‧‧‧你在說什麼?」

 

「那麼我們要先從哪個開始呢‧‧‧‧‧‧」

 

 

不理會殤不患的提問,凜雪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弄得殤不患更是一頭霧水。他本來是擔心自己的戀人會對捲殘雲的電腦動手腳才急忙將電腦闔上,但現在來看是他會錯意了。

 

 

但是現在從戀人口中吐出來的話更是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衣服跟道具現在訂購的話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送來‧‧‧‧‧‧還是讓巫謠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買呢?」

 

「給我等等!你到底在說什麼?」

 

 

依他對自家戀人的理解,他說的衣服絕不會是普通的衣服,道具也不會是普通的道具。因此在聽見凜雪鴉要浪巫謠回來時順便買的時候,殤不患忍不住開口打斷。

 

 

「別自顧自地說下去啊,解釋一下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哎呀,電腦裡的東西我都已經看到了。真沒想到不患原來有這麼多的癖好,為了顧及我的身體還真是委屈你了。」

 

「啥?」

 

 

見殤不患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凜雪鴉輕笑著開口解釋。而殤不患愈聽凜雪鴉解釋臉色就愈是難看。

 

 

制服、警服、護士服這些角色扮演的服裝就算了,手銬、皮鞭跟蠟燭這都是些什麼東西?還有那些有的沒的play,什麼鏡子、什麼窗檯、什麼失禁跟人體生魚片?捲殘雲這傢伙的電腦裡到底都放了什麼?

 

他是不是應該提醒下丹衡別讓他妹跟這小子走得太近?

 

 

一面懷疑人生、一面等自家戀人不間斷地說了一大串角色扮演跟道具,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play後凜雪鴉終於停了下來,但後面說出來的話讓殤不患差點吐血。

 

 

「說了這麼多。那麼不患,你要從哪個開始呢?」

 

「哪個都不要!我沒有那種癖好!再說這電腦也不是我的!」

 

「我懂、我懂。男人的電腦裡有這麼些影片都是正常的,儘管不患看得種類多些了、性癖怪了點,身為戀人的我也會全數包容,並且滿足你的。」

「來吧,要從哪個開始?」

 

 

看著凜雪鴉一副光榮就義的模樣,殤不患日常頭痛加胃痛。

 

「哪個都不會開始,你這傢伙故意的吧!」

 

 

殤不患本還想說些什麼,此時浪巫謠剛好到家、打開大門,看著在客廳吵嘴的兩人不明所以的杵在門口發楞。

 

 

「怎麼站在門口?」

 

從浪巫謠身後傳來低沉的男聲,喚回浪巫謠的神智,他轉頭看了一眼殺無生後便又看回了客廳。

 

 

殺無生循著浪巫謠的視線看向客廳中一個笑意盈盈、一個氣急敗壞的兩人同樣覺得莫名其妙。

 

 

看起來好像在吵架,他該不會選了個不是很好的時間過來玩吧?

 

 

正當殺無生正在思考是不是回去比較好,順便把浪巫謠也一起帶回去避免煙硝的時候,浪巫謠已經先一步進了屋。

 

 

「你們在做什麼?」

 

「巫謠你回來啦。我們只是在談論不患的性──」

 

 

「興趣和愛好,」殤不患眼明手快的摀住凜雪鴉那張唯恐天下不亂的嘴,堵住戀人接下來的話。「只是這傢伙的興趣太惡劣我就唸了他幾句而已。」

 

 

「原來店長的戀人是這個興趣惡劣的傢伙啊。」

 

原本因看見凜雪鴉在屋內而站在玄關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殺無生,在看清那個一臉氣急敗壞的人是他常去的那間咖啡廳的店長後,頓時毫不猶豫地跟著浪巫謠進屋。

 

「能夠忍受這傢伙,你也真有本事。」

 

 

「無生?你怎麼在這?」

 

「怎麼,我不能來朋友家玩嗎?」聽著殤不患的問句,殺無生挑挑眉。

 

 

「朋友?」

 

看了看浪巫謠、再看了看殺無生,殤不患頓時有種兒子長大終於交到了朋友的欣慰感。畢竟這兩人都有社交障礙,一個是用尖銳的言語築起一道牆、一個是以沉默將人隔絕在外,沒想到還能成為朋友‧‧‧‧‧‧

 

 

而兩人看著殤不患的表情有疑惑又有欣慰實在過於詭異,浪巫謠難得開口解釋:「他是喜歡的音樂同伴。」

 

 

「原來巫謠的音樂朋友就是無生啊,而且不患也認識你的樣子,緣分還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呢。」

 

不知何時脫離了殤不患的手,凜雪鴉搭上了殺無生的肩,但下一秒就被無情揮開。

 

「誰跟你有緣。」殺無生冷哼一聲,退到浪巫謠身後只惡狠狠地瞪著凜雪鴉。

 

 

而被揮開凜雪鴉也不在乎,聳聳肩遞了一張紙給浪巫謠。

 

 

「難得你帶朋友回來,但很不巧我跟不患還有事要忙走不開,只能麻煩你去買晚餐材料了。」

「正好我也不知道無生愛吃什麼,你們就一起去順便培養感情吧。」

 

 

「等一下,我可沒說要留下來吃晚餐。」聽著凜雪鴉的自說自話,殺無生厭惡的蹙起眉。

 

 

「唉呀,無生你真的不留下來嗎?」

 

 

本來聽凜雪鴉的話感覺就像不安好心想開口徹底地拒絕,但順著那個惹人厭的帶笑紅眸看過去便見浪巫謠有些失落的表情,拒絕的話頓時說不出口。在心中天人交戰一番後,才開了折衷的條件。

 

 

「‧‧‧‧‧‧殤不患煮的話我就留下來吃。」

 

「這你不用擔心,完事後我也不會有力氣煮,畢竟不患可是──」

 

「你給我閉嘴!晚餐我會負責,食材就拜託你們了。」

 

 

打斷凜雪鴉未完的話,無視兩位小大一疑惑的眼神,殤不患將錢包塞給浪巫謠便將他們推出門,並叮囑他們路上小心後才又回到客廳。

 

 

「人已經走了,那麼我們就繼續先前的事吧。」將雙手環上殤不患的腰身,凜雪鴉靠上男人的肩頭輕笑著開口。

 

 

無奈地吻上靠在肩頭上那人的溫潤唇瓣,殤不患嘆了口氣。

 

 

「不答應的話我看你是不會放過我了。我就依你這次吧,你要玩什麼?」

 

「那就先從角色扮演開始吧,我記得儲物間裡還有些服裝。」

 

 

無視掉前半句話,凜雪鴉放開殤不患心情頗好地哼著小調前往這屋中第二大的房間。基於好奇殤不患也跟了上去。

 

只見凜雪鴉拉開儲物間中那大得不可思議的衣櫃,從裡頭翻出了兩套純白的服裝,由於摺疊著,殤不患看不出是什麼。而凜雪鴉也不解釋,只把衣服塞給他,並催促他換上後到臥室去。

 

 

一把年紀了還玩什麼角色扮演,又不是萬聖節。

 

 

在內心吐槽著,儘管殤不患百般不願,但答應要玩的人是他,現在他只求凜雪鴉不會拿什麼奇怪的東西給他。

 

事實證明,凜雪鴉還是有那麼點良知,看著身上的白大掛,殤不患稍微安了下心,至少這還是在正常範圍內。

 

但凜雪鴉手上那套他就不知道了。雖然能猜到大概是什麼,但畢竟是那個凜雪鴉,實在無法保證。

 

 

殤不患抱著既緊張又期待的心情打開房門,印入眼中的是位坐在床邊、面容絞好的白衣天使。雪色長髮散落在身後,帶笑的紅眸閃著狡黠的光芒。

 

 

「總算等到你了,我的醫生唷。」

 

凜雪鴉站起身,雙手貼上殤不患鍛鍊有素的胸膛,整個人依偎在殤不患身上。也因此感受到了殤不患已半挺立的兄弟,不由得勾起嘴角。

 

「想不到殤醫師如此迫不及待呢,要不就讓您的專屬護士先幫您治療一回吧?」

 

 

抓住那隻探往他跨間的手,殤不患推開凜雪鴉。緊抓著對方的肩膀,眼神亂飄不知該看向哪裡。

 

凜雪鴉身上穿得是再正常不過過的護士服,但那因尺寸不合而無法完全拉上的拉鏈下所露出的潔白胸脯、因衣物緊繃出的事業線及腰身,還有穿著吊帶襪的修長雙腿間那因過短的裙擺而無法完全遮擋住的男性象徵隨著凜雪鴉的動作若隱若現,看得殤不患是氣血翻湧,一股熱流不受控的往下衝,簡直比春藥還不能忍。

 

搞得殤不患視線亂飄感覺看向哪裡都不對,最終只好飄向窗戶裝做看遠處的風景,並轉移話題試圖讓自己維持理智,免得傷到眼前人。

 

 

「‧‧‧‧‧‧我說你穿這樣不會難受嗎?」

 

「這件衣服彈性極佳,看著雖然緊繃其實很貼身喔。」

 

「是嗎‧‧‧‧‧‧」

 

 

幾句談話間,見殤不患眼都放在那扇連窗簾都沒拉開的窗上,凜雪鴉不滿的瞇起紅眸,伸手扳過面前的頭顱,逼迫他看著自己。

 

「醫生不好好看著自己的病患可是不行的喔?」

 

 

被抓著無法動彈的殤不患,只能逼自己直視凜雪鴉那雙如血紅石般的紅眸,不去看其他會讓他失去理智的部位。

 

 

「你穿得又不是病人服,好意思說自己是病患。」

 

「我是因愛上了醫生卻得不到醫生,而使心生病了的白衣天使喔。」

 

 

聽著凜雪鴉低聲帶笑的嗓音說著爛俗的台詞,殤不患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跟他打招呼。

 

 

「你從哪看來這些台詞的啊?」

 

「電腦裡的某一個影片檔。不患不是喜歡這種的嗎,我不介意在多說一些喔?比如說──」

 

「夠了,你閉嘴!」

 

 

粗魯地勾住凜雪鴉的頸飾,殤不患撞上那喋喋不休的唇報復性地重咬一口,趁凜雪鴉因吃痛而張嘴時,將濕熱的舌滑進對方口中肆意奪取,纏住那能說會道的小舌吸允舔舐,雙手沿著凜雪鴉的身子撫下,感受著那被護士服所勾勒出的美好身軀。

 

 

「嗚‧‧‧‧‧‧不、不患‧‧‧‧‧‧唔!」

 

舌頭被吸得發麻,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滑落,凜雪鴉回應著男人的吻,雙手攀上殤不患寬闊的肩,感受著男人厚實的手掌在身上四處遊走點火。兩人相仿的身高及此時捱得極近的身子,使兩人下身早已挺立的慾望撞在了一起,隔著衣物也依舊能感覺到那處的火熱。被點燃慾望的凜雪鴉抬起一條腿勾住殤不患的,邀請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兩人一路從房門口吻到床上,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味道,使雙方的氣息交雜在一起,直到生理的極限才分離。

 

 

「哈啊‧‧‧‧‧‧嗯‧‧‧‧‧‧」

 

 

唇舌分離後殤不患並沒給雙方太多喘息時間,他急切地用咬住凜雪鴉胸前的拉鍊一路向下拉至小腹,伸舌在肚臍眼周圍畫圈,沿著精練的腹肌一路向上親吻舔舐,最後用牙輕戳啃咬著胸前粉嫩的蓓蕾,至兩邊皆完全挺立才停下。

 

 

「嗯‧‧‧‧‧‧不患、不患‧‧‧‧‧‧」

 

意亂情迷地呼喚著戀人的名子,體內升起的燥熱使凜雪鴉腦袋混沌得無法思考,下意識地挺腰將那炙熱的慾望抵在殤不患的下腹上來回摩擦,留下一片溼滑的痕跡。

 

 

「這麼急?」輕笑著解開襯衫鈕釦,殤不患俯身含上凜雪鴉柔軟敏感的耳垂。

 

 

「嗯‧‧‧‧‧‧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那麼多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將敏感的耳垂從男人萬惡的嘴裡抽出,凜雪鴉輕笑著附上殤不患耳邊。「而且把主角想成我和你的話‧‧‧‧‧‧你覺得呢?」

 

 

「‧‧‧‧‧‧你還是閉嘴吧。」

 

 

無奈地賭上戀人那只會破壞氣氛的嘴,殤不患決定速戰速決,讓這人除了呻吟以外說不出別的話。

 

伸手從床頭櫃取出潤滑液,殤不患解開自己的褲頭並退去凜雪鴉的底褲,重新賭上戀人那張還想說些什麼嘴。

 

嘴上兩人激烈親吻得難分難捨,但手上依舊溫柔耐心地做著擴張。儘管兩人交歡已過數次,但異物入侵的異樣感依舊使雪鴉不禁悶哼一聲,而這聲悶哼則全數被吞進了對方口中,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了殤不患愈發溫柔的動作,終是徹底放鬆了身體。

 

 

感受到戀人的身體已放鬆、後穴也已鬆軟,殤不患抽出了在後穴的四指,換成了自己早已腫脹不已的熱械緩緩送入那收縮著、渴望被填滿的小嘴。

 

 

「哈啊‧‧‧‧‧‧」被填滿的飽脹感傳遍四肢百骸,逼落凜雪鴉眼角積蓄著的生理淚水。

 

 

溫柔吻去戀人臉上那滴淚,殤不患愛撫著凜雪鴉的陰莖,靜待他適應後才開始緩緩挺動腰部前後擺動起來。

 

 

「哈啊‧‧‧‧‧‧不患‧‧‧‧‧‧ 啊啊‧‧‧‧‧‧」

 

「雪鴉‧‧‧‧‧‧」

 

 

忘情地呼喊著彼此的名子,隨著愈發粗重的喘息,殤不患有利的腰部也挺動得愈發激烈,每一下都拍出了響亮的聲音。

 

 

「哈啊‧‧‧‧‧‧啊‧‧‧‧‧‧」

 

殤不患突然一個深挺,撞在了凜雪鴉體內最脆弱的點上,逼出了一聲拔高的呻吟。至此殤不患便對著那一點不間斷的進攻,把凜雪鴉的神智撞得七暈八素,腰也不自覺得跟著對方的節奏擺動迎合。

 

 

「等、‧‧‧‧‧‧太、快了‧‧‧‧‧‧要去了‧‧‧‧‧‧啊啊‧‧‧‧‧‧」

 

前端被愛撫的陰莖,及後穴被猛烈撞擊的敏感點,前後雙重的攻勢刺激著凜雪鴉的腦袋一片空白。眼前一陣白光閃過,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灼熱的精液便撒在了兩人之間。

 

 

「哈啊、哈啊‧‧‧‧‧‧等等‧‧‧‧‧‧」

 

 

不給凜雪鴉喘息的時間,殤不患將身下人翻了個身背對他,並將護士服的本就遮不住全整圓潤臀部的裙襬往上拉後又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等等‧‧‧‧‧‧怎麼不、哈啊‧‧‧‧‧‧不脫、掉‧‧‧嗯‧‧‧‧‧‧」

 

儘管理智已被極樂的潮水淹沒,凜雪鴉還是努力維持神智,問出從開始到現在的疑惑。

 

 

「既然都穿上這衣服了,這麼簡單就脫掉的話一開始還穿做什麼?」

 

 

況且將純潔的白衣天使染上情色的色彩更讓人為之興奮。但這句話殤不患並沒有說出口的打算。

 

 

他扣住凜雪鴉癱軟的腰肢,連續不斷地深挺,每一下都準確地撞在敏感點上,惹得凜雪鴉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其他話。

 

 

「等、‧‧‧‧‧‧不行了‧‧‧‧‧‧哈啊啊‧‧‧‧‧‧」

 

「再堅持一下。」

 

「哈啊‧‧‧‧‧‧」

 

 

在數十下猛烈的抽插後殤不患也即將到達頂點,此時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嘴角勾起壞心的弧度,伸手在凜雪鴉的小腹上輕按了一下。

 

 

「啊啊──」

 

一陣酥麻感從小腹竄上腦門,在殤不患將熱流注入他體內時,凜雪鴉也跟著一同射了出來,隨後一股水柱從馬眼流出,他想阻止卻無力阻止,只能任由淡黃尿液濡濕床鋪。

 

解放的快感和羞恥衝擊著凜雪鴉。雖然方才是他自己說的,但他沒料到殤不患還真有這個僻好。

 

 

那台電腦是捲殘雲的他怎麼會不知道,本來只是想鬧殤不患玩,沒想到卻把自己搞到這個下場,簡直得不償失。

 

 

看凜雪鴉氣惱自己的模樣,殤不患將人圈入了自己懷中安撫。

 

 

「這次算我故意的,別氣自己了。只是突然想起你整天都沒踏出書房半步,才想試一下,畢竟憋著對身體不好。」

 

「‧‧‧‧‧‧那也不是在這種地方。」

 

 

聽凜雪鴉咬牙切齒的聲音便知這人真氣得不輕。對此殤不患只能無奈的揉揉那雪白髮頂給予安撫。

 

「行、行,算我的錯,床單我會清理乾淨,你先去洗澡吧。」

 

 

狠狠刮了殤不患一眼,凜雪鴉將身上的護士服脫掉,便進了浴室。

 

同時殤不患也開始起整理一片狼藉的床鋪。

 

※※

 

當整理好床鋪、安撫好戀人後,殤不患踏出了房門。

 

此時剛剛被趕去買晚餐材料的兩位小大一已經回來了,並且正戴著耳機專心的談論著音樂,直到浪巫謠感覺到了什麼才中斷。

 

 

浪巫謠轉過頭看向剛出房門的殤不患滿臉疑惑,而在一旁的殺無生則是順著浪巫謠的目光看過去後一臉嫌棄。

 

 

「都幾歲人了還玩什麼角色扮演。」

 

 

聽殺無生充滿鄙視的話,殤不患才意識到身上的衣服他忘了換下來。

 

 

「呃、這個是我們在整理倉庫的時候翻出來的,只是試看看還能不能穿,能的話就先留下來,萬聖節的時候或許可以用到‧‧‧‧‧‧」

 

 

殤不患拙劣的藉口聽得殺無生只想翻白眼,也只有浪巫謠會點頭表示理解了。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他並不想管太多。

 

 

「哼。就當作是這樣吧,反正你穿著也挺合適的,如果能順便把那個神經病治一治會更好。」

 

「很遺憾,我不是真的醫生,辦不到。」

 

 

無視殺無生嘲諷的言語,殤不患進了廚房開始料理。

 

 

而一直沉默著的浪巫謠正猶豫著要不要提醒殤不患先把身上的白大褂脫掉,這樣穿著處理那些食材他真的不知道等會還能不能吃下飯。

 

 

察覺到浪巫謠心思的聆牙從琵琶化為了人形,將浪巫謠的頭扳向了殺無生。

 

 

『覺得廚房看起來像在做什麼研究或動手術的話不要看就好了嘛,想這麼多做什麼。』

 

 

「‧‧‧‧‧‧」

 

浪巫謠本想開口回應這隻付喪神,但又想到除了他之外沒人能看見聆牙,頓時只好保持看著殺無生的姿勢沉默。

 

而被盯著的殺無生只覺得莫名其妙。

 

 

「怎麼了?」

 

 

「‧‧‧‧‧‧音樂。」

 

想不到該怎麼解釋的浪巫謠只好選擇轉移話題。至於這不怕死的琵琶付喪神,晚點在處罰他吧。

 

※※

 

隔日,當捲殘雲送貨到店裡時,殤不患順便將那台禍害的電腦還給他。並且告誡他電腦裡如果有不可告人的東西還是上鎖比較好。

 

 

想當時他不過是接到員工的電話說店裡有人鬧事才急忙出門,沒想到卻給了凜雪鴉可趁之機。所電腦還是好好上鎖較為安全,──儘管上鎖對凜雪鴉這從頂尖駭客轉職成的工程師並沒有什麼用。

 

 

「殤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電腦裡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啊,不然怎麼會直接交給你幫我灌軟體啊。」

 

「沒有?那桌面那個『LOVE』的資料夾是怎麼回事?」

 

「啊,那個啊‧‧‧‧‧‧」想起那個資料夾,捲殘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過幾天不是丹翡小姐的生日嗎,我不知道要送什麼他才會開心,剛好前幾天在這裡遇到刑亥大姐,他就給了我這個資料夾,說送這個丹翡小姐一定會很開心。」

「但是我的電腦沒有播放軟體,所以不知道資料夾裡那些影片內容是什麼,這才請殤大哥幫我灌軟體嘛。」

 

 

原來有問題的不是捲殘雲而是刑亥‧‧‧‧‧‧

 

 

他是不知道送這東西丹翡會不會開心、捲殘雲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總歸都是他們小倆口的事。

 

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給捲殘雲幾句善心的提醒,避免他被護妹心切的哥哥給怎麼樣了。


 

arrow
arrow

    葉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